春分是农耕的重要时节,古谚有云,“惊蛰到春分,下种莫放松”“春分麦起身,一刻值千金”“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江南地区,春分的一个重要习俗是犒劳耕牛,人们用糯米团喂耕牛,犒赏其日复一日的勤恳劳作。
二姐让我给她儿子儿媳传话,说她现在想开了,即便一个人吃饭,也要炒上两个小菜,有荤有素,讲究一下营养搭配。苦了大半辈子了,如今生活条件好了,必须好好心疼自己。
曾几何时,我从大秦故都咸阳出发,一路辗转来到古褒国所在地汉中,以前从未将司马迁笔下横扫六合、一统华夏的强秦与《诗经》里“赫赫宗周,褒姒灭之”的弱女联系到一起,更无法想象这两个相隔五百多年的历史事件中竟有着鲜为人知的机遇与巧合。
下乡时,看到一户人家的院落里晒满了茵陈、蒲公英等药草,小小的庭院里弥漫着幽淡的药香,沁人心脾。看着这些熟悉的药草,我的脑海里不由得蹦出儿时关于采药的往事来。
春节是中国最盛大的节日,年画就是年的象征,在民间不贴年画就不算过年。
从上世纪80年代开始,农民的日子就好起来了。每年秋收后,母亲总是笑得合不拢嘴:“今年的年景真好,又是个丰年啊!”我和姐姐面对着堆满了院子的玉米、大豆、高粱,突然来了“创作灵感”。我们用玉米棒子摆成“丰收”字样,还把高粱当成漂亮的装饰挂在屋檐下。人逢喜事,总想着庆贺庆贺。不过我和姐姐的庆贺方式太简单,也只在当下。母亲则会把丰收的喜庆气氛细水长流下去,一直延续到过年。
进入腊月,赶年集的人猛然多了起来。原来镇上逢双日子才有集,现在天天有集。天不明,小商小贩们就来抢占有利地形了。停好车,往冻得发麻的手上吹两口气,就开始搭棚子、摆摊子。等收拾停当,这才生起一堆火,边烤边向同行抱怨生意不好做,钱不好挣,开春就出去打工了。年年都这样说,年年都还在干着。做生意人的话,只可信一半。
小时候,有一次出于好奇,我拿起抽屉里的红色药片,当作糖丸塞进嘴巴里。
我经常怀念儿时的年,年味儿浓郁,幸福感强烈。如今想来,其实最难忘的滋味是盼年。白岩松在一篇文章中写道:“也许我们追求的不是幸福,而是追求幸福的过程。”年也是一样,过年无非也就是那样,一切都是想象中的样子;而临近过年时,我们沉浸在盼望中,那种急切和期待的心理,焦灼又神往的滋味,真的是令人难忘!
有这样一双手:满是老茧,如淬过火的铁一样板硬;骨关节变形,像树瘤一样暴突……这就是榆林米脂常秀英老人的一双改天换地的手。一生奋战在陕北高原的她,两次荣获“全国三八红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