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历史的滚滚长河中,上世纪20年代的中国,内忧外患、风雨飘摇。然而,就在这片看似荒芜的学术荒野之上,一群大师却以无畏的勇气和坚定的信念,开辟出中国考古学的崭新天地。《荒野上的大师》一书,如同一个时光宝盒,将那段波澜壮阔的岁月以及大师们的传奇故事生动呈现。
陕北的春天来得比较晚,虽然春分已过,但整个大地依然是光秃秃的。我们从榆林新区赶过来,远远望去,蓝天白云之下,萧瑟大地之上,巍峨耸立的古城像一枚陈年印章盖在榆溪河泛黄如宣纸的大地上。春意荫发之下,高耸的城楼更加古朴庄严。作为明代九边重镇之首的榆林市古城,榆林城墙建得比北京明城墙还要高。据史料记载,榆林城墙“顶宽三丈,底宽五丈,高三丈六尺”,算下来高约12米。
朋友姚先生新制一套茶具,请我写“品茗论道”四个字。我不敢怠慢,认认真真写了好几天。交稿后,他把这几个字刻在茶盘上,说这样更显喝茶的高雅与情趣。书法这门艺术,越来越离不开我们的生活,越来越得到大家的喜欢。
当灞河源头的冰层裂开第一道细微的缝隙,春的使者便揣着用山桃花汁书写的信件,在秦岭褶皱间悄然奔走。这些带着松针清香的信笺,藏在迎春花鹅黄的蕊心,隐于解冻溪水的叮咚韵律,抑或是农家人播种时挥洒的汗珠里,将春天的消息传递到每个翘首以盼的心灵深处。
春天刚过一半,家乡的油菜花就开了,一直持续到四月。我的家乡汉中位于秦岭巴山之间,是“汉家发祥地,中华聚宝盆”。这里物华天宝、人杰地灵、钟灵毓秀,有“西北江南”之称。每年的三月,桃李樱杏等各色鲜花竞相开放,整个盆地花开馥郁、香风沉醉,成了一个姿态天然、美不胜收的大花园。尤其是油菜花,经过几场春雨,便敲锣打鼓地开遍了盆地的角角落落。那黄金般的笑脸绚丽明亮、光彩夺目,让人迷醉,吸引着各地的游客络绎不绝赶来观赏这盛大的花事。
在浙江温州永强的寺前街,岁月恰似一首悠扬古朴的长歌,低吟浅唱着这片土地的往昔故事。在街后北头桥旁,那座何恒发老宅,仿若一位缄默不语的耆宿,承载着家族的荣耀与时代的波澜起伏,见证着家族的兴衰荣辱与风云变幻。
元宵节转九曲,是十分红火热闹的民俗活动。九曲场也叫灯滩,旧时,人们在开阔平坦的地上用高粱秆围成一座方城,按照一种奇妙的曲线有规则地连接起来横竖19行,共361盏灯,最中间俗称老杆,点着七星灯。老乡说,360盏灯,表示一年360天每天一盏灯。灯台是用小圆木做的,灯盏是用洋芋或萝卜削成的,有的地方每家制作数盏精致的灯,那更好看。灯内点的是清油,或者老麻油、动物油,每盏灯用彩色纸围起来,旁边又插一面彩色的小旗,灯与灯之间的距离一般是两米左右,两人并肩可以通过。九曲门朝南,右进左出,门上还有六盏灯。进门出门分别贴
岁末的葭州城,宛如一幅徐徐铺展开的民俗长卷,每一寸土地都氤氲着新年特有的温暖与欢腾。结束一天的忙碌,我走进烟火缭绕的街头,探寻新年的热闹光影。华灯渐次亮起,微光穿过夜幕,将城市的轮廓勾勒得愈发柔和,也点亮了我热切的脚步。
这声音很微弱,岸边一排细细的泥沙就能把它拦住,但它偏偏能传得很远,穿越车流和工厂的尘烟,一路飘到高楼上,飘进人们的好梦里,并顺带着用耳廓的弧度在人的心头画上一个大大的问号,春江水暖了吗?
记得45年前,我还上初中的时候,就知道党永庵这个名字。那时候,有一首《青春献给伟大的党》的歌,在社会上很流行,农村、工厂、学校都在唱,我们学校也教唱过。音乐老师告诉我们:这首歌的词作者是大荔安仁人,是我们连畔种地的乡党。从那时起,我就对党永庵怀着一种景仰的心情。